小叮嚀:半竹馬半校園,H有,攻三觀不正,極度壓抑而爆發。

看文請三思。

 

 

布雪腦筋兒不好,幼稚園時老媽說他是尚未啟發,小學時老師在畢業紀念冊上勉勵他大器晚成,中學時同學安慰他遲早開花結果,等到上了高中後,在當掉的壓力下他已經不能再欺騙自己。

 

反正布雪你天生就是不是讀書的料嘛!

 

偏偏他的青梅竹馬是學霸,在常態分班的情況下郝強一直是他的好鄰居,每次選座位的時候郝強總是挑布雪旁邊的位子坐。

就不知道天資聰穎的郝強怎會選個倒車尾的學校就讀,高中後自願和布雪來到校風不怎麼好的學校。稀罕那獎學金?不,以郝強的家庭來說,不需要。

布雪想並不是自己有多少魅力能吸引郝強的注意力,純粹是郝強覺得身邊坐個學渣能凸顯他真的很強,這亙古不變的事實。

 

這個人渣!

 

「布雪,這是被當掉的名單,你也真行,學術科全被當,補考那日就你最忙哈!」布雪也不知道一年級上學期怎熬過來的,大概是重補修的巨額讓學校嘆為觀止,最後好心讓他通過的吧,可是到下學期後,噩夢又重演了。

布雪羞愧地接下副班長──郝強手上的通知單,一臉無奈。

 

「兄弟,別難過,你回去問問伯母,這周末我去你家過夜,幫你補習。」

郝強雖然一年中有三百六十四天是驕傲樣,但總有一天是人人求之不得的鄰家好男子。通常那天是補考名單出來後。

 

為什麼郝強會提出找自個兒麻煩的建議呢?原因很簡單,布雪娘親長年在外出差,難得一次返家,好死不好都是補考確定那天。

布雪母親是國際美食評論家,本身又很會做菜,以前她較常在家中時,郝強老是屁顛屁的去蹭飯吃,絲毫沒有羞恥心。

上了高中後布雪娘親常跑國外,郝強來家中的次數縮減一年少少幾次。

 

郝強成績好,布雪娘親巴不得郝強住自己家天天幫兒子補習呢!

 

「得了吧,上次你來幫我,我還不是一樣全部重補修?」布雪苦著張臉。

「用錯放法了嘛,你這笨蛋要用小學生教法,我那次糊里糊塗用我自個兒理解的方式教你,你丫的小笨蛋,不懂也說懂,害我以為我教地很好呢!」郝強攤手表是沒轍。

 

上次郝強幫他補習兩個禮拜,不得不說他教得比學校老師還詳盡,錯就錯在他補救的對象是布雪──號稱腦袋還在西部拓荒時期,腦袋是糨糊,啥都不懂。

 

「我若說不懂你能怎辦,重教?我可不想浪費你的時間。」儘管郝強是布雪的發小,他從不認為郝強就能當個免費提升自己學業成績的工具。他明白郝強也是埋頭讀書才得來的好成績,與其費時間幫助已經毫無可救的自己,不如讓郝強增進他的知識。

 

郝強一聽,不高興了,「誰說的呀,你不懂我就換個方式,一遍二遍三遍……都可以呀!」

「你自己不用讀書?」

「考試前再看就好,現在要放暑假了誰還看呀。況且上課大概都懂了。」

「我看你自習課也沒在看的呀……」

「沒有嗎?那大概是睡著了吧,反正成績也沒差到哪去,哈哈。」

「……」布雪再次確定郝強王八蛋的身分。

 

回家後布雪只跟媽媽說了“郝強想……”,他的娘親立馬接話,“郝強要來咱家裡呀?歡迎歡迎!看要住一年二年還是十年的,都歡迎!布雪你也好好讀書吧,將來媽媽老了後……”又開啟老媽子模式了。

 

周六時布雪早上上完課後,下午會去餐廳打工,但眼看下禮拜要補考加上今天郝強要來家裡,布雪乾脆請假了。

布雪與郝強家離學校不遠,布雪通常走路回家,而郝強則是每天打完球後再搭公車。兩樣交通工具相差了快半小時,布雪為何如此堅持,不過只是想要健身,想擺脫弱不禁風的刻板印象。

 

不過呢,從初中到現在時間給他的證明來說,每天走路,鍛鍊的只是小腿肌,其他的肌肉仍不明顯。相比之下每天運動的郝強那健壯的身材看得布雪一個羨慕呀!

 

「強哥,今天來打球嗎?B班那群二貨在網上給我們下戰書,今天非要給他們好看!」放學時門口來了C班的哥兒們,個個五大三粗的,同時也是郝強的球友。

除了C班,幾乎全年級的人,誰缺隊友了,都會去找郝強。

 

「不了,今個兒有事就不打了,改天哥再找B班的好好尬一場。」郝強背起書包,一手拿公車卡,一邊揮手與同學們道別。

「咋了?通常尬場的你都會去,這次是病了嗎?」

「能怎樣,讀書嘛,做個社會菁英唄。」

「讀書?別假了,就你個天才腦袋,又不是段考,讀什麼?」郝強一幫損友調侃著。也是,都學期末了,學生早早安排暑假的事兒,要郝強這個三天兩頭往外跑的安分看書,全人類的大牙早掉了。

 

郝強要幫布雪補習的事可沒跟任何人說,在外人眼裡他們就是個常坐在一起的好同學,是青梅竹馬這事也沒人知曉。

為何這麼保密?原因無他,是布雪不想跟別人透露的,他不想讓別人知道他跟郝強有什麼關係,免得有人胡亂說:“你看看人家從小玩到大的,郝強呢,果真是好強啊。可你看看布雪,簡直是不學無術,重補修的費用可以給學校再建一間教室了。”

 

不然郝強真想在路上大喊,“布雪TMD是我的竹馬,誰欺負他或說他壞話,都是跟我郝強作對,來一個我打一個,來一打我揍一打!”

布雪本人是不清楚他這私心,單單只覺得郝強打從出生起與他犯衝,要說北極到南極的距離都不比他和郝強的智商來地遠。

打個比方好了,小學的時候他在資源班掙扎,被貼上標籤後他走到哪總是受到人家歧視的目光;而郝強小六時個頭已經一米七了,長相身材無可挑剔,是女生的大眾情人,可謂風光啊。

 

所以布雪不喜歡郝強站在一起,被比較的感覺挺難受的。

 

「布雪。」公車上郝強拉著吊環,把布雪環在他的懷裡,深怕他逃走似的,布雪當然有反抗,但熬不過人高馬大的郝強,就由著他了。

「嗯?」布雪很平靜,像一隻安靜的貓兒。

「我這次去你家,不想只去兩天。」

「嗯?一天就好嗎?也可以呀,不想麻煩你。」

「不是,我是想住你那。」郝強毫不猶豫,直白說出自個兒的看法。

「……」布雪抬頭看著郝強閃亮的眼,看他如此堅定的眼神,他再問:「你爸媽在,有哥哥,有妹妹,還有一條狗。你家還是我家的二倍大,有吃有住,你來我家湊熱鬧做什麼?」布雪不是沒去過郝強家,郝強家人都不錯,條件很好,沒理由讓郝強舒適的不住,到他家去“受難”。

 

趁紅燈公車停下來時,郝強拍著他的雙肩,語氣凝重,「你爸走得早,母親又長年在外,平時都一個人生活難免忙不過來,我住你家也好有個照應不是嗎?」

「這……」布雪很想摸摸郝強的額頭,這傢伙今天發燒了嗎?

「咱兩個高中生能有啥作為?我一個人行的,不用你……」話還沒說完,車子霎那間發動了,由於郝強沒有拉著吊環,手又放在布雪肩上,一時重心不穩,往前傾倒。

 

「小心!」布雪反手抓住右旁的桿子,另一手想支撐郝強,卻反被對方壓住,兩個人華麗麗地成為公車上跌倒的經典。

 

……

 

拖著沉重的身體來到布雪家,郝強連忙翻箱倒櫃想找尋醫藥箱,幸好布雪這個人平時有小小的潔癖,家中擺放整齊,布雪雖然在神智不清中卻也能清楚指認醫藥箱的正確位置。

「我來就行……」布雪虛弱地喊。

郝強東奔西跑,不時撞倒物品,布雪看著像是經歷世界大戰的家,正在無情地遭受破壞,他卻只能挨在椅子上苦口婆心勸著郝強,感到無比辛酸。

 

「別!坐在椅子上別動!」郝強拿過碘酒,用棉花棒輕輕沾取,「你的傷是我造成的,還有,傷口不好好處理留下後遺症怎麼辦?蜂窩性組織炎,然後破傷風,潰爛……截肢了就好笑了!」

布雪看粗手粗腳的郝強為他擦藥又是包紮的,一股暖意溫暖心房。

 

因於公車上被粗壯的郝強猛力一壓,造成膝蓋多處瘀傷。結果一下公車,郝強立刻抱起布雪,以時速一百八十公里狂奔到家,完全不管周遭人的目光。

等到郝強順利包紮完後,布雪家大概只剩殘骸了。

 

「阿姨哪時候回來?」

「她晚上要參加國際美食評論會,明天下午才會回來,」布雪本期待郝強的一臉失望樣,「所以今天晚上得我們自己準備晚餐,可惜了呀,讓你白期待了。」

但郝強卻隱隱地勾起一絲詭異的笑容,令人毛骨悚然。

「那你先休息,我去煮飯。」郝強安置好布雪後,便要起身前往廚房。

 

「你還是別下廚的好……我媽的廚具不准別人動的,她準備了很多訂外食的DM……」布雪傾身向前,拿過桌上的DM,「訂Pizza好了,我好久沒吃,且現在買大送小,吃不完可以冰在冰箱,夠支撐三天了。」

 

郝強回過頭看他一眼,「真可惜,原本還想讓你看看我精湛的廚藝呢。」

「什麼嘛……還不是想吃我媽煮的……你……你幹嘛啦!」腦裡還在思索郝強的廚藝如何的布雪,突然額頭上落下郝強不輕不重的吻,猛然一怔,正要推開他,郝強已經自覺地倒退一步,臉上滿是得意的笑容。

 

郝強的食指滑過嘴唇,眨眼,「下次,我想要……」

「你的這裡。」食指碰上布雪的唇,帶點濕潤的唇。

布雪一度因驚嚇過度而沒有動作,他被嚇得迷糊了,看著郝強拿過電話叫外賣,又見他拿出書本,鉛筆在上頭輕快寫下重點,最後抬頭問他,「你準備好了嗎?」

 

……他腦袋當機了,可能一時半刻修復不了……

 

 

 

「這題,投擲三粒公正的骰子一次,當點數和為K點時機率最大,令此時機率為r,問數對(k,r)=?。你先試著做做看。」

布雪在計算紙上寫下框框後,就沒有動作了,他搖頭表示不懂。

「英文科呢?When Julia entered her house , she heard some strange noises that come from the kitchen. 你改成分詞構句看看。」

布雪很確定地寫下“When”後,見郝強面露無奈,他只好默默地把When擦掉,再拿起筆後,已失去信心,還給郝強一張白紙。ˇ

 

「沒有關係,布雪,你的專長一定不是數學、英文,我們試試國文。」

「下列“將”字用法,何者與其他選項不同?(A)一按按“將”下床來(B)大碗“將”酒來(C)有酒再“將”些來吃(D)小嘍囉把鼓樂就廳前擂“將”起來。這題有選項的,應該比較好作答。」

布雪沉默了幾秒,疑惑道:「有不一樣嗎?」

 

試了各種不同題型後,郝強終於徹底認定布雪天生不是讀書的料。以他隨便讀一讀便名列前茅的聰明腦子,很難體會布雪這些年來受到同學與師長嘲笑的感受。

「郝強,你真不用為了吃飯找藉口來為我補習,我啊,是真沒救了。」布雪眨巴著眼,難掩心中的情緒,語帶鼻音,「你還是回去吧,我……唔。」

郝強用他的吻堵住了布雪的牢騷,為這平靜的夜晚染上些許色慾。

 

布雪想推開郝強,力氣像是因用腦過度耗盡了或是被郝強今天溫柔的舉動抽乾,那柔弱無力的雙手只能掛在郝強的肩膀上,慢慢環住他的脖子,郝強因布雪這難得的主動弄得又驚又喜,更炙熱的舌頭硬勢探入布雪的口腔中。

「布雪,其實你喜歡我吧,這我都知道。」郝強舔了舔他的嘴角。

「胡……胡說!」布雪撇開頭,躲避迫人的壓迫感。

「不喜歡的話,你就不會產生反應了啊。」忽地布雪想要逃跑,身體卻被身上的人強壓住,限制了他的行動,他脆弱的生殖器緊握在男人手裡。

 

隔著衣料,摩擦著燙手的性器,緩慢移動,郝強扯過放在桌上的毛巾,將布雪的手纏上床頭櫃,慢慢攻擊他的下半身,用溫熱的舌頭舔過頂端,來回旋轉,輕點著敏感的龜頭,描繪出小蘑菇的形狀。

布雪嚇得想踹開郝強,可兩腳被郝強緊緊地壓住,動彈不得,他只能放任郝強的踰矩,承受著令人興奮的侵犯。

 

「都硬成這樣了,還嘴硬,布雪對我沒感覺沒關係,你的東西喜歡我就好。」郝強一把扯下布雪的褲子,拉下了內褲,硬挺的性器隨之彈出來,粉嫩的肉色夾雜晶瑩的銀絲和從頂端流出的透明液體,燈光下淫靡極了,令布雪感到羞恥。

「布雪,你好美……」郝強對布雪的迷戀已達到瘋狂的程度,看到“美食”當前,他大口含下這滾燙的性器,刺人的舌苔惹得布雪驚叫連連。

 

郝強這是怎麼了,趁休息時把他拉上床休息,又趁他不注意時大逞獸慾,奪去了他的初吻,又是做盡A片裡常出現的舔性器,這不黃片看太多神智不清了嗎?

最隱私的地方被人隨意拿在手裡撫摸,又是舔弄的,布雪平時又只打過飛機,這麼新鮮刺激的體會可沒受過,一時激動,破碎的呻吟從嘴裡發出。

 

「嗯……不……不要,郝強……髒……」布雪已經搞不清楚現在神智清楚的是郝強還是他了,他快被這幸福又令人亢奮的性事淹沒,難耐地扭動身體。

「布雪……這樣的你,好迷人……」郝強舔著下面兩顆小球,手勤奮地上下滑動,使布雪噴發今夜的第一次,「你知道嗎?我從小就喜歡你喜歡得不得了了,為了你我放棄了第一志願,就為了和你在一起……」

 

布雪驚叫,「不……不要……」他控制不住,郝強的手勁一大,白液隨之噴出。

「在你眼裡我或許驕傲自大,可我一直在隱瞞對你的感情,壓抑太久,我都快瘋了,我甚至拿著你的照片自慰好幾次……」郝強將布雪的精華全部舔淨,連頂端殘留的液體也不放過,「哈……你一定覺得我是變態,猥褻的變態……」

 

布雪覺得郝強大概是公車撞到頭後病發了!什麼喜歡他?他自小到大看郝強交過無數個女友,又常在他面前曬恩愛的,還常取笑他長了這麼娘氣頭腦又不好。以前那位對他不友善又自大的郝強去哪了?

還拿他的照片自瀆……布雪的臉頰發燙,他心中老是站在講台上致詞的菁英郝強,正一點一滴粉碎……為什麼,為什麼會變成這樣?

 

郝強拿過早已備好的按摩棒,塗了點潤滑,說時遲那時快,一點不給布雪心理準備,直接一插到底。布雪疼得直冒冷汗,腳趾蜷曲,「啊!滾出去!」

「布雪,我實在太愛你了,我是從四歲時跟你上同所幼兒園便對你有特殊的感覺了,那是種想霸佔你、佔有你……無時無刻不想擁有你的變態慾望。」郝強推著開關,變換著震動頻率,深入布雪最敏感隱蔽的後穴,「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……」

 

「不要不要!我不喜歡你!我討厭你!我恨死你了!」布雪眼角流下晶瑩淚水,他抽泣著無法相信郝強變成這副想侵入他的扭曲樣子。對,他是喜歡過樣樣都高人一等的郝強,沒有人不喜歡功課好運動好,說話風趣,又長得英俊挺拔的郝強。但那又怎樣?難道喜歡一個人就能不顧對方意願侵占他?

 

郝強舔著那些淚水,安慰似的持續幫布雪手淫,按摩棒變換著角度抽插,大約過了一世紀那麼久,郝強猛然一捅,布雪倒吸一口氣整個身體彈了一下,郝強勾起一絲邪魅的笑容,持續朝那個方向攻擊,最後布雪在前後攻擊下射出今夜第二發。

 

「布雪,你要討厭我恨我都沒關係,我不指望你的愛,原諒我一時自私和壓抑了十二年的慾念,我是惡魔……我是喪盡天良的惡徒。」布雪模糊的視線裡郝強在他已濕潤紅腫的後穴裡塗上大量潤滑液,冰冰涼涼的使他瑟縮發抖,可再怎麼刺骨的刺激都無法填補郝強在他心目中逐漸崩壞的形象……

這之間……到底哪裡出了差錯,昔日的友誼不見,取代而之的是痴狂與憎恨。

 

「郝強……你要是敢把你骯髒的東西放進來,我……我恨你今生,永遠,一輩子……恨死你!」布雪發下最後通牒,他警告郝強點到為止,如果他還心存一點理智,他大可忘記今夜的不快,但……如果克制不住,郝強……將永遠消失在他記憶的每個角落。

 

「布雪!」郝強握住他的大玩意兒,一點都不溫柔的挺進布雪又濕又熱的肉穴裡,布雪疼得指甲都快嵌進木板,差一點兒就斷裂了。儘管大量的潤滑和足夠的前戲,畢竟還是第一次,布雪那裡很快因快速的抽動渲染了腥紅的色彩。

「布雪布雪布雪……我之所以不敢太常接近你,是我怕一不小心會把你吃乾抹淨,毀了這段友誼。可是……可是,我忍不住了,我真的忍不住了!」郝強吶喊,緊閉的臥室裡格外響亮,蘊含零星的哭聲,郝強持續抽送,眼淚止不住。

 

布雪像是死了一樣任郝強在他的身體裡抽送著慾望,從那刻起他的心已死了,無論用多少黏膠也拼貼不好破碎的玻璃心。死去的布雪,墮落的布雪,都是因為郝強,他的竹馬在他高一那年,徹底與他斷絕了關係,永久。

 

如果闔上眼,再次睜開後,是不是世界會變得不一樣?

 

“上天啊,謝謝你給我一顆不聰明的頭腦,感情的世界太過令人迷茫,優異的高等生因為長久的壓抑造成心裡的扭曲,毀了自己的竹馬。我笨,我腦子不好,所以我活在謊言中,活了十六年的謊言……”

 

『這是我們袋鼠班的新同學,希望各位小朋友能跟布雪做好朋友哦。』

『哇!你長得好漂亮哦,你叫布雪嗎?好可愛呢!』

『我……你……你好。』

『嗯嗯!你好!我叫郝強,布雪,我們能做好朋友嗎?』

『好……好啊。』

 

罪孽的果子,在純真無邪的孩童時光便埋下了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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